一头清爽的短发则干得差不多了,显得非常清新迷人。
小雪球则可怜了,小床上没它位子,趴地垫上挠爪爪。
黛蔺没有上床睡,披着衣裳坐在灯下看书,把床边的帘子拉上了,隔开她与滕睿哲。
第二天一大早,她翻个身,抱住身边的小雪球蹭了蹭,准备起床。
但当她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抱着的脑袋是滕睿哲的,她与他面贴面,嘴对嘴,眼睛瞪着眼睛,身子紧紧钻在他宽阔的怀抱里,一条腿还攀在他身上。
她心里一惊,完全清醒,连忙放开他。
滕睿哲则一脸慵懒,伸臂拿闹钟看了看,搂过她继续睡,嗓音带着清晨的沙哑:“才五点多钟,再睡一会。”
他啄了啄她芳香的唇,大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,把她搂紧,用自己已然坚挺的下身抵着她。
她被他揉摸得一阵轻颤,身子在被窝里缩了缩,拿开他的大手坐了起来。
房间里很冷,离开被窝就是一阵寒气扑鼻,她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下了床,快速穿衣。但很不幸的是,卫生棉在晚上侧漏了,内裤上沾的都是,腹部隐隐一阵绞痛。
她不得不披上长外套,光着腿,拿了干净内裤去卫生间清洗。
滕睿哲也看到了她内裤上的经血,再看看床上,光着膀子坐起身。
女人的特殊时期未免太恐怖了一点,流这么多血。黛蔺那小身子若是一直这样流下去,受得了么?
今天凌晨三点多,看她还在桌子前死撑,差点趴在桌子上睡着,他便把她抱床上睡了,没给她在身下垫东西。谁知道一大早起来,她就让床单见红了。
若一直这样流下去,她还有小命续读?
他起身把衬衣长裤穿上,看着清洗归来的她。
早上五点多,外面天还没有完全亮,但楼下几户都起了,推车出去做早点生意,车轮子轱辘轱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