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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得昏昏沉沉的黛蔺用手覆额,悠悠转醒,望着明晃晃的酒店房间。
惩罚结束了吗?镜子呢?这里好亮敞,好像不是深山野林的别墅房间……
她顿了一会,陡然从床上快速坐起,用被单紧紧裹住自己,清醒过来!
这里不是三年前的深山别墅,是酒店!她是被掳来这里的!萧梓还在找她!
她裹着被单匆匆爬下床,寻找自己的衣物,低头,却发现自己穿戴完好,没有再袒胸露乳。但她手上的戒指不见了,订婚戒指不见了。
“戒指呢?”她急得泫然欲泣,蹲在地上到处找,摸来摸去。
怎么把萧梓送她的戒指弄丢了,掉在哪里了。
这枚戒指才刚刚戴在她手上,代表萧梓对她的承诺,珍贵而唯一。她若丢了,又毁了清白,还有什么颜面去见萧梓?
她从卧室找到卫生间,在她趴过的洗手台上摸了摸,找不到,抬起头,却看到了镜子中自己红肿的双眸和青青紫紫的脖子。
就是在这里,她的身子让滕睿哲看光了,他把她狠狠压在这儿,粗鲁撩起她的裙子……
“不要!”她发出一声闷叫,转身就往外面跑,逃到房门边,竟是一拉就开,顺利的打开了门,跑到走廊上。
门外没有一个人拦她,静寂无声,仿佛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惊喜得落泪,犹如刚从黑牢里跑出来,犹如再次出狱,着急去找她的萧梓,回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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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睿哲踱步在女子监狱各个监室之间,尊霸傲气,目光如剑,冷冷看着一部分女囚在监室赶工做内衣被套,双手双脚陀螺似的转,一刻不敢停;一部分女囚在铁网院子里放风,随女教官做操、打手球,井然有序;另一部分女囚则在后山劳改,站在铁网旁,眼巴巴望着外面的世界。
她们一律穿着土黄色的囚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