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眼空洞地应着。若在以前,谁要他剪辫子,那就跟砍他脑袋没什么差别,可现在,无所谓了,只要能离开那个想想就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齐声哀号的地方,作什么他都愿意。
“满人……早就没什么满人了,至少在建州朝鲜里没了。可怜我懵懂了快二十年,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。一切都是权柄,在建州朝鲜,族类也好,阶级也好,都只是用来遮掩争夺权柄的一层皮……”
腥涩海风扑面,回首在建州朝鲜所历这十九年的岁月,阿桂心中的苦涩更如怒潮一般翻腾着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