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?特蕾西亚女王为她的王位,为哈布斯堡王朝的利益,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光荣奋斗了几十年,她不但不甘心,也不敢于丢掉支撑着她王位的核心利益。
不列颠在它的欧洲棋局里只能成为孤傲的独行侠,这也使得不列颠在世界大棋局里,只能选择与赛里斯联合。
“我想我们还是可以通过这样的协议,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始……”
考尼茨将话题拉回到这场聚会的主题上,无国界医生联合会倡议在这场战争中实现医护人员中立化,凡是戴有水纹标记的医护人员都享有豁免权,不得视为军人加以伤害。
什瓦泽尔在细节上提出了置疑:“这点我同意,不过罗马肯定会反对,除了无国界医生联合会,还有很多教会医护团会投身战场,他们用的是十字标记,绝不会认同来自赛里斯的水纹标记。”
皮特嗤笑道:“没有赛里斯的外科技术,那些教会的医护们就只知道当锯工和杀猪匠,到现在罗马还坚持认为换血手术是亵渎上帝的罪行……”
考尼茨拿出了最擅长的搅稀泥手段:“那就模糊标记问题,让罗马跟赛里斯继续吵,实际艹作里,我们可以两者都认。”
他们这种层次的政要不会讨论太细节的问题,只是在大方针和可行姓上进行沟通,现在有了初步的认识,具体的事有下面人再去讨论。
什瓦泽尔得寸进寸,还想谈点针对赛里斯的话题,蔡新已经朝他们走了过来。
考尼茨跟什瓦泽尔都想拉着蔡新到一边开单间详谈,皮特却捷足先登,挽住了蔡新的胳膊,朝他们歉意地一笑,堂而皇之地拐走了人。
主题演讲结束,一身华丽宫廷侍从装束,戴着假发的仆人们举着托盘游走在客人之间,来自奥地利的埃斯特哈吉宫廷乐队在乐长弗朗茨-约瑟夫-海顿的带领下,奏响了低缓的皇帝四重奏乐曲,就在这弥散着慵懒靡废气息的殿堂里,一场近于瓜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