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支课题组都跳了起来,声张自己的正义。
陆盛谛并非天才,在法兰西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化学家,他的专长依旧在科学分析方法和实验室体系。他将这两套东西带到英华后,英华本土培养起来的化学家才是真正去接苹果的人。
他们的皇帝后知三百年,甚至比三百年后的化学盲还懂得多一些,不仅随口道出了“雷汞”这个名词,甚至还知道用硝酸与水银反应获得硝酸汞,再与无水酒精化合得雷酸汞,也就是雷汞。
可从硝酸到无水酒精都还是实验室产品,先得解决原料的工业化,才能谈雷汞的工业化。同时这个流程所得的还是灰雷汞,要保证军用级别的可靠姓,还得再进行纯化得到白雷汞,这就非皇帝所知了。
因此这个概念皇帝虽然在十多年前就拿了出来,化学研究所依旧没能变成工业制品,研究中遭遇到一系列挫折,还让研究所不得不同时进行几条路线的研究。
“我们需要尽快看到成果,不能再广种薄收了,既然雷汞路线只剩下纯化的问题,研究所就该把所有资源都投入到这条路线上。先生们!这是团结一心的时刻,我们不能再只考虑个人的荣誉和利益!”
陆盛谛要拼了,研究所的化学家们也齐了心,不拼真不行了,陆盛谛的方案获得了研究所一致认同,战争是科技第一推动力的法则再一次得到了验证。
让陆盛谛如此搏命的原因不止是战争,还有归属感。
他正面临将作监总头目田大由的“政治审查”,原因是法兰西人在天竺正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,他必须拿出实际成绩,来消除田大由对法兰西人的怀疑。
“弗勒里那头蠢猪,准是被不列颠佬给忽悠得敌我不分了!”
想到自己的处境,陆盛谛就满肚子气,整曰腹诽着法兰西首相弗勒里。
这事源自于第三次锡兰海战的收尾事宜,不列颠人大败,退出了印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