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从他身上榨取到关于西伯利亚、俄罗斯乃至北欧局势的情报,说不定他已被罗五桂沉在了罗白海峡。
白令的痛苦就是罗五桂的快乐,战舰靠港,大群人拥到码头迎接,领头一人鬓发已白,正是范四海,罗五桂心头激荡,再不去理会那白令。
“罗将军远道而来,鄙人和浦州百姓真是感激涕零……”
范四海压住眼角泪意,正儿八经地以礼相迎。
“范总督哪里话,该谢的是皇上和朝廷,皇恩浩荡,朝廷也没忘记浦州子民……啊,真是受不了,龙头啊,五桂真是想苦了龙头!”
罗五桂还想照章办事,可终究抵不住真情,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范四海。
范四海一僵,接着也呵呵笑了,唏嘘道:“五桂啊,你说得没错,真是皇恩浩荡,我范四海,还有浦州,陛下真是时刻不忘的。”
接着他指点着身后的人,为罗五桂一一介绍:“这是浦州主薄桑居九,这是浦州天庙祭祀王临,这是浦州乡尉范崇恩……”
罗五桂一一见礼,再皱眉道:“小六呢?”
范四海叹气:“那小子,总是闹别扭,先不谈他。”
诸事纷杂,罗五桂也无暇细问,浦州天门的情况更让他揪心。
主薄桑居九介绍道:“浦州目前有户三百三十户,另有流遣契人四百二十人,大洋公司常驻职员三十五人,还有学院和海军驻员四十人,眼下浦州总计男女一千八百四十三人,其中八成都在天门,两成散在海湾附近各点。”
“眼下天门已开垦田地两百余顷,种小麦、番薯和苞米,还有瓜果蔬菜一类,再加上渔猎和牧羊畜牲,粮食已足,不必国中接济。甚至油盐和麻衣都能自产,也就茶烟、纸笔、丝棉、钢铁乃至木工和兵器等物还需要供给。”
祭祀王临道:“陛下通过大洋公司,朝廷通过大洋舰队都在时时补给,药物甚至书本报刊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