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会调动,两年前入西北才归于羽林军。跟本是羽林军左师的一百零一师和右师的一百零二师相比,心中暗有自卑,难以羽林军一员自居。
此时彭世涵下令追击,却没第六师的份,大家当然不满。
以桂真的脾气,原本该已策马奔到彭世涵那讨公道了,当年他驻守琉球,就鼓动部下血书请战,才捞到了“禁卫”名号。此时他却平静地摇头道:“别争了,咱们八十三营在居延堡的功劳够足了,总得让其他人分沾嘛,再说……”
他挥着马鞭,指向一百零一师和一百零二师的阵列,即便是全速的急行军,纵队的队形依然整齐有序,气势比之前如刀锋般切入敌军的骁骑营还要威武壮阔。
“咱们师的行军队列能齐整到这地步?这是陛下耗尽心血打造出的羽林郎,是我英华诸军都要效仿的对象,这样的军队,不留下赫赫威名,又怎么能胜任诸军典范呢?”
桂真笑道:“别忘了,现在我们第六师,也是羽林军。”
部下们再恋恋不舍地看看战场,纷纷低叹释然,没错,他们第六师以区区一营,在十万敌军的围攻下,坚守居延堡两月,已经立下了奇功。而他们现在本也是羽林军的一员,这场大战的辉煌之色,必然也将染到他们的身上。
当陈松跃的骁骑营将喀尔喀蒙古的侧击人马尽数击溃时,刘澄和庞松振的两个师也穿越了战场,杀向正因内讧而混乱不堪的敌军本阵。此时巴勒达尔已经逃了,诸部联军的会盟大旄落下,远处三音诺颜部首领策棱一声低叹:“结束了……”
吴敬梓的脸色却很纠结:“这样就结束了?我的战事纪略该怎么写?几个字就能说完啊,好整以暇,摧枯拉朽……”
一边多伦扎布郁闷地道:“为什么会是这样?三部也有枪炮,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?”
吴敬梓随口道:“光有枪炮,不懂枪炮的学问,更不懂战争背后的天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