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被打了脸,还巴巴地带兵入朝,为自己的王位流血。
“小王这就奉表递文,尊英华为天朝,圣道陛下为大皇帝……”
李昑赶紧允诺,尽管这也会有压力,但内外权衡,他也必须要自己来解决这些压力,不可能就当伸手党。
陈润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:“晚啦……早早上表,朝廷自能早作准备,如今是怎么也抽不出兵了,就只能靠伏波军,护着王上的安全还是没问题。”
白延鼎的北洋舰队早早就进入朝鲜南部海域,确保大军入朝的海路安全,同时阻绝年羹尧与朝鲜的海路联系。为此李泰参挣扎着重伤之躯,率剩余水师退到了朝鲜西北海域,正整军备战。
但北洋现在就只有两个小营的伏波军,加上随船伏波军,还不到三千人,不可能承担夺土复位的任务。
李昑经常看英华报纸,对英华军力也有大面上的了解。在他看来,英华怎么也能挤出两个师上万人入朝,有一万红衣,足矣光复整个朝鲜。这陈润的话自是托辞,李昑也能理解,凭什么要让人家为自己流血?
可让曰本人入朝,这更难接受,原本自己还能以君臣大义聚着的人心,怕也要全部散了。
事情就麻烦了,靠李昑自己是顶不住李光佐和年羹尧联手的,英华的海军又只有保李昑这个朝鲜国王,没有保整个朝鲜的心思,用曰本人吧,又接受不了,岂不是死路一条?
“陈通事,只要能复朝鲜王政,惩治反贼,但凡不伤朝鲜国体,损一国根基之事,小王都能允的……”
李昑无奈,只好坦诚相对,说吧,到底要我出什么价码,你们才肯出动红衣?
陈润笑了:“王上,在下并非要挟,朝鲜于我英华,也无甚大利……”
无视李昑因自卑、羞愧和微微愤怒而涨红的脸颊,陈润再道:“用曰本人是真不得已,当然,怎么用,朝廷自有名义,助王上安抚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