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另外,刘松定就在长崎,让他的海军情报司立即入朝鲜,去跟朝鲜王接触。老范,你也跟白燕子说说,让他的巡海队在朝鲜海岸‘不慎搁浅’,然后跟朝鲜人起了纠纷。等朝廷再定策的话就晚了,咱们先走一步。”
这是在自作主张,以官方力量插手朝鲜事务,跟朝廷之前的训令不符。可眼下机会难得,冯静尧胆子也肥了,要驱策海军和情报司枢密院四洋司提举跋扈行事,相关人等自然更无顾忌。
“不慎搁浅!?好,海河号、淮河号,一二三队、七八队,紧急集结,准备搁浅……不,作战!”
北洋舰队总领白延鼎横下一条心,一下拉出了两条巡洋舰,六条海鲤舰和四条海鳌舰,加上舰队所有伏波军。
“唔,天马号先走,先去全州外海‘搁浅’。”
他也没忘了把面子上的事做足,借口一条巡海战舰在朝鲜海域搁浅,被朝鲜人围攻,北洋舰队群体出动,救援自己人,由此插手朝鲜事务。这虽也有违军令,但总算是有个交代。事后枢密院和总帅部追问违反军令的责任,萧老大乃至皇帝才能帮他开脱。
“找到朝鲜王,然后通知海军,把他握在我们的手中!”
海军情报司头目刘松定的行动方略也是大大超出他现有的职权范围,可有冯静尧背书,加之英华外事的原则就是趁机取利,作为王道社和天刑社的双料社员,刘松定也鼓起了泼天胆子。
“曰本之事,就只有陈郎中你一人自为了。”
离开长崎时,刘松定还不好意思地向枢密院北洋司郎中陈兴华道歉。他来长崎,本是要配合陈兴华调查萨摩藩涉足鸦片贸易有多深,以及曰本海商反水,攻击福华公司的罪行。
“无妨,朝鲜事紧要,曰本这里,也并非只有我一人嘛。”
陈兴华笑得有些诡异,上司在朝鲜闹出了大动静,相信他很快又能送上一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