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艘,命中率从最初的一半提升到四发三中,再到四发四中。等最后一条渔船掉转船头想逃时,却被护航的海鲤舰截住,四门十二斤炮,四门八斤炮,两门两寸炮在不到五十丈的距离,劈头盖脸轰去,遭遇比前四条“渔船”凄惨得多。
“俺们是渔民,老实巴交的渔民!你们这是滥杀无辜!”
俘虏被抓了上岸,一个头目模样的家伙悲愤地喊冤。
“你们是渔民,那我们就是海贼喽……海贼嘛,见谁劫谁。”
罗五桂撇着嘴,不屑一顾,这家伙身上还揣着短铳,手下人人佩刀,船上还藏着火枪、炸雷,火罐,钩铙,捕鲸鱼的渔民也没这么夸张。
一场海战就这么一边倒地结束了,抓了上百俘虏,拖着一条还堪使用的“渔船”,巡航分队转头南归。
范六溪就觉好生无趣,还在抱怨着:“为什么不直接整治年羹尧?”
罗五桂道:“这是大势,咱们不过是草芥,决定不了什么。”
山东登州,年羹尧对正要登船的左未生道:“北洋舰队开始在山东和朝鲜之间巡航,船虽少,威慑十足,不早曰在朝鲜打开局面,我们的谋划可就要落空了。”
左未生拱手道:“大帅既已拿到朝鲜事务大臣的名头,在下身为参赞,在朝鲜就有上国天使的大义。只要圣道皇帝不兴大军入朝鲜,朝鲜必是我们囊中之物。”
年羹尧点头:“圣道皇帝还在注视西域,南洋和江南也拖着他,朝鲜……离圣心还远哪。”
他淡淡笑道:“天下间,除了圣道皇帝,还有谁能阻我得朝鲜?便是乾隆皇帝也没那个本事!老左,我就等着你报吉讯了!”
琉球那霸港,范四海下船,一脸期待地看向迎接他的冯静尧。
“安南出了乱子,北洋的一营伏波军都要南调。陛下就只让北洋舰队震慑年羹尧,不让他运兵到朝鲜,剩下的事,指望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