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朱娘娘呢,这、这不是乱、乱……”
胡乱扯着理由,差点把“乱~伦”两字都吐了出来。
“别慌,别当作是公堂辩法,就将你的想法原原本本道出来就好,如此朕才好定夺嘛。”
李肆捏着小胡子,嘴角微微翘着,神态跟早前在西津渡口,将棒棒糖递给许五妹时几乎一模一样。
一边那大眼睛女卫也出声了,话语虽流利,却带着点异域的腔调:“小妹妹,别光想着找借口推脱哦。陛下这辈子绝少把女子当作生意的筹码,以前只有我一个,现在更是没有必要。这可是机会,绝不是逼迫。”
李香玉讶异地看了看这二十来岁的艳丽女卫,她还以为是那个在黄埔领着侍卫亲军参与阅兵的“四娘娘”,既不是四娘,看这年纪,肯定就是来自准噶尔的宝音公主了。
这话李香玉懂了,她也镇定了下来,长睫闪动,跟李肆对上了眼。
“小女子不敢自称孝烈,但若是能以小女子之身,换得一家安宁,小女子怎会不愿?而且……而且能服侍陛下,还是小女子的莫大福分。”
李家在江南还有一百多口族人,眼下虽风平浪静,但以李煦的见识,自不会认为李家就此可以高枕无忧。如桂真所说那样,现在还是南北并立。一旦英华对旗人的国策民情,尤其是对没有清算的江南旗人有了什么波动,李家就首当其冲。
让李香玉入宫,哪怕只得个最低级的嫔位,也能保住李家,这是再传统再正常不过的思维。至于李香玉有没有这个价值,之前李煦还不好说,可现在,不管是李香玉的聪慧,还是在龙门公堂上争得的声名,都让她有了足够的本钱。相比之下,姿色反而是次要的,但就是这一项,李香玉也该入皇帝的眼。
“唔……还真是心动呢,如此鲜嫩的萝莉,是男人都不愿放过啊,可惜……”
见李香玉似乎已点了头,李肆心中却微微遗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