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快快乐乐地活着,也让你的爹爹,让你身边的人快乐。”
这叔叔眼睛好亮,又好深,许五妹不敢再对视,但这句话却跟着糖棒棒那刻骨铭心的香甜,透进了心底深处。
李肆起身,女卫扶着小姑娘离开,小姑娘一边走一边回头,眼中带着一丝依恋。
“那老爷真是个怪人……”
许三接过侍卫递过来的一袋东西,牵着许五妹没入人群,一边走,他还一边擦汗。
“这么多糖!?小圣姑,可不能再吃,有妖气!还有银子,太好了……”
打开袋子,许三又憎又喜,不容许五妹分说,就将糖丢进了路边的水沟里。即便小圣姑泪眼汪汪,他也不管不顾。圣姑吩咐过,要让小圣姑接过她的衣钵,绝不能被妖气染了。
“我要快乐……叔叔说了,要快乐,才能当好人……”
许五妹收住了泪水,将那糖衣裹住吃得光溜溜的糖棍,贴在身上收好,这是她的宝贝,她要藏一辈子。
过了许久,警差老爷们散了,父女俩上了渡船,朝着北方而去。
“爹,笑笑吧……”
“我不是你爹,小圣姑……”
就这么,米五娘的徒弟许五妹到了北方,几个月后,军情司关于北方邪教的例常情报里,多出了闻香教五圣娘娘这么一个人。
李肆当然不清楚自己跟未来的白莲圣姑擦肩而过,到了瓜州渡口,早候在此的通政使司送上行营文报,心弦震动,才醒悟自己跟已是过去时的白莲圣姑擦肩而过。
此时三娘也睡醒了,伸着懒腰,见李肆眉头深锁,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李肆悠悠道:“前一阵子,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,刚才想起来了。”
他目光沉凝,似有所忧,三娘也提起了心,是什么大事?
“今天是二月十七,明天是个大曰子,我本想在那大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