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理呢,就跟咱们其他人的银子一样,不仅绝无短欠,还至少生了七八倍利……”
段宏时一脸兴奋劲,不是关蒄心虚地扯扯他衣袖,估计还要大肆宣扬一番关蒄的能处。得了关蒄提醒,见到严三娘额头的青筋,老头也知趣地闭嘴。负手望天,变回云淡风轻的神仙样,老头就要开溜,却被严三娘拎住了。
“老夫子……”
“好好,我来细细分说,唉,你那混帐男人,居然连你也瞒着,真是该死!”
严三娘凤目一斜,老头举手投降。
老头讲了个大概:“话说……是这般这般……”
关蒄作了细节补充:“我们以青田公司坐庄阻击,那些闲钱不过是搭车生利。”
将此事由来细细嚼了透,严三娘眼中还是带着雾气,“终究还是有人因此而丧命,我们却也顾着自己私心,这是不是太……”
段宏时摇头道:“股票初起,诸制未定,就如混沌战场,哪有什么公私之分?再说了,你家男人,怕还存着以此厘定诸多事务的公私之线,没这个引子,可难成事。”
关蒄也道:“股票百两银子一股,本就不是为一般老百姓备着的事……”
还没说完,被严三娘瞪了回去:“终究是赌器,终究也在害人。”
本以为严三娘思想还没转过圈子,却不料她又换了颜色,眼巴巴地道:“那……那些黑手,到底能不能斩得断?我的五千两银子,现今有多少了?别笑!我要开武道会,正愁没银子呢。”
三娘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率直的火爆姑娘,知道世间并非黑白,很多事是必然,股票虽害人,却又能汇聚银钱福人,就看怎么驾御,期间的代价,那也是贪婪之人自己的选择。
由此她对那些最初推波助澜,现在更是一力翻搅出狂澜的黑手尤为痛恨,可听关蒄说,黑手此番动静有些出乎意料,事态似乎已经不止单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