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民人:“他们所为何来?只因遵崇此女而来鼓噪?不!”
他两眼喷着精光,揭露了他的震撼发现:“他们奉此女为心母!”
接着语气转热,极度的炽热,以至于飘出一股让鄂尔泰也浑身颤抖的冷意:“杀了她!杀了此女,邪魔退散,妖孽伏法,正气重回,道统复立!我大清江山,我华夏人心,都将涤荡一净,杀了她!”
张伯行看向鄂尔泰,那目光灼得鄂尔泰呼吸顿止:“我虽有凡人志,可内心深处,却紧守着圣人言。寻常时曰,我求的是明哲保身,闻达于帝王,但在这大是大非之前,我张伯行,决意抛开一切,行这非常之事!纵然为此舍身,也在所不惜!”
鄂尔泰浑身冒汗,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他艰辛地道:“张伯行,你知不知道,你这决断,是要将我大清拖入无底深渊!”
张伯行淡然摇头:“刚才我的话,你都没听进去吗?杀了她!南蛮人心尽失,决计再无兴风作浪之能!”
他笑了,笑容充盈着自信,就如那铭在心底深处的三纲五常那般深刻:“相信我……”
鄂尔泰摇头,使劲地摇头:“你你,这是抗旨,是要被杀头的!”
张伯行长出一口气,沉声道: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青照汗青!”
鄂尔泰几乎快疯了,他决然道:“皇上已将此事转交于我,你若不办,我就要以……”
不等他下手,张伯行一声喝:“鄂宪台身体有恙,不能理事,来呀,将他扶下去,护送回府好好照管!”
身边的军将早已被他感染得泪流满面,听得下令,毫不迟疑地一拥而上,将鄂尔泰绑了起来。
“张伯行!你不得好死!你个狗奴才,凭什么替主子……呜呜……”
鄂尔泰还在跳脚叫嚷,却被军将拿破布塞了口。
看看城下人潮,张伯行深吸一口气,再唤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