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床,滚上一滚吧。”
李肆毫不为所动,如他所在湖南的军事布局一般,左手侧击,右手正攻,如愿以偿地钻衣而入,占据了软柔如云的高峰。
“你这银徒!这……这是什么地方啊!”
“什么地方?咱家后院啊。”
“你这色心啊,怎的这么大!”
“刚才不就在说我心在天下吗,分一点给色也没什么嘛。”
“轻点……还有些胀着呢。”
“还有?分我好了……”
“夫君!”
论斗嘴和无耻,三娘自然是斗不过自己丈夫,见他一脸色急,知这家伙还真动了就地“野合”的心思,顿时有些慌了。可她还有绝招,如今跟安九秀的关系也非从前了,从安九秀那学来了不少东西,嗓子一撮,眼神一斜,立马就是个怯生生万人难当的娇弱模样。
“这无遮无掩的,万一谁溜到个眼缝,就算妾身不着羞,夫君可是君王,如此名声……”
李肆起身,瞅了瞅那古榕树,又有了心思。
“遮掩?要不上面去!”
似乎有磨牙声飘过,三娘眼中的杀气也一闪而逝,她依旧维持着淑女贤妻的风度,低头不胜羞地道:“回房里,妾任由夫君处置……”
李肆有些意兴阑珊:“房里?除非给我摆个铁板桥,啊……”
绣花鞋的鞋尖闪电般点中他的膝窝,李肆当时就两膝抢地,可上身还没来得及反应,就仰着挺头挺着胸这么斜跪了下去。
“是要这样的么?”
颠倒的视野里,严三娘侧卧着,手肘支起下巴,细长凤目眯着,淡淡地问道。
“腰……腰……”
李肆扶着腰,痛苦万分,顿时吓着了严三娘,说到李肆的腰,那可是她平生最大的一桩耻辱了。
一个翻身,如蝶影翩跹,严三娘就转到了李肆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