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那李肆一身屎尿。张伯行苛治江南,惹出了大批江湖人物捣乱,这二人是其中楚翘,不是诱得他们身边的同伙反水,官府根本拿不住他们。本已解到刑部大牢,我想着南面之事需各色人物,就设法保了他们。”
噶尔弼摇头:“听起来倒确是不俗人物,可仅仅两人,怕是不顶大用。”
李卫摇头:“可不止他们二人,我自江南招来这类游手,至少上百,走各种路子入广东……”
他眼中闪着精芒,语气无比自信:“不出半月,广东之地,军情人事,纤毫毕现!”
噶尔弼和胡期恒怔住,上百江湖细作,好大的手笔!细作可不比游哨,没有厚利相诱,绝难深入敌境,冒姓命之险去刺探敌情。这李卫行事,还真是非同一般,不,该是他身后的四阿哥胤禛,在广东之事上下了莫大决心。
“敌在明,我在暗,那李肆该是再难翻腾了。”
胡期恒摇头,他只觉这一番布置,三面下刀,广东李肆是绝难抵挡。
“再过些天,民勇之事砥定,大将军到西安行辕之曰,就是粤匪溃灭之时!”
噶尔弼以拳击掌,振声说道。
“我检讨,是我的错,我料错了形势。”
广州天王府,李肆召开了紧急会议,会上他脸色沉重地说着。
“我不该以赌徒之心来定国策,此番是又跟康熙老儿赌上了,不巧的是,这一次我输了他半招。”
李肆环视众人,范晋、于汉翼、罗堂远、尚俊、刘兴纯、彭先仲等天王府军政要员都在。
“天王怎能这么说,我英华底本浅薄,每一挪腾,都得舍本而赌,岂有坐等观势的道理!?”
范晋最近很有些消沉,就一门心思扑在黄埔讲武学堂和新兵营的督导上,但听得李肆一番沉重的自责,他最先振奋起来。听李肆这话,像是又有什么危机了,可自李肆立志造反以来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