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李玉鋐刚到任不久,不仅没什么恶行,反而配合青田公司一力便民,天王府还招揽过李玉鋐。可李玉鋐以忠臣自居,虽不愿为清殉死,却也不愿投效英华新朝,天王府也没为难,任其自去。
“诸位莫为难,他是发酒疯而已,在下向诸位大人赔礼……”
另一个年轻人奔了进来,扶住这李方膺,一个劲地朝众人赔罪,他倒是一身儒衫方巾,就是动作还不伶俐,似乎有伤在身。
“光纯兄!?”
“万重?”
接着这个年轻人和巴旭起都认出了对方。
“雷襄雷万重,康熙五十二年恩科进士,翰林文魁!”
巴旭起向同僚介绍着这人,一听不仅是巴旭起旧识,还是个翰林,程桂珏等人就不再计较那耍酒疯的李方膺。
“他爹忧愤成疾,就在英慈院养病,他是忧愤成瘾,整曰就泡在酒肆里借酒浇愁,今曰喝多了,听到诸位之言,径直奔了过来,我都没拦住。”
嘱咐伙计送李方膺去静房休息后,巴旭起邀雷襄入桌,这雷襄就是之前的新会知县,在新会县城被砍了一刀,由军医临时救治后,又送到英慈院调养,由此也跟李方膺相识。
“雷知县不与那新会人共处,决然弃暗投明,可真是义举啊。”
众人来广州开会前,都被拉到新会去“参观”过,得知这雷翰林居然就是之前的新会知县,都纷纷过来见礼。雷襄苦笑不已,他确实弃暗了,但却并没投明,但对着这几桌英朝新贵,却又不好细说,只好把话题扯到李方膺身上。
“我看他是矫情,若是天王府径直找他去当官,他多半就没什么愁怨了。”
程桂珏对这种书生可没什么好感,开口就刺到那李方膺的心骨里。
“方才在下听闻,新朝也要行永不加赋之策?”
雷襄很尴尬,以他的了解,程桂珏无心之语,却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