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担忧,他如此回答着,虽然没有直说,但龙骧军诸人都心中一震。
“这该是第三桩妙处吧,天王果然不是晋王。”
杨俊礼感慨不已,李天王知人心真是透入骨髓!
张汉皖和郑永等人相视不语,也都心里有数,这话彭先仲说得委婉,也确实不好公开说,新会就是盏明灯,将天王和英华军的“仁心”高高亮起。天下之人,勿论内外,都只看到李肆在新会仁至义尽,好人做得已经直追宋襄公。新会的光芒如此耀眼,哪里还顾得上看其他处?他们攻城掠地,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,屠城之事自然是不能干,可再有地方像新会这般行事,那自然是不必再如新会这般顾忌。
“我觉着吧,其他地方也不该再有这种事,毕竟这般无耻的人,终究也是少数。”
杨俊礼的预测成真,十二月初七,他们离了新会,一路西进,新宁、开平望风而降,而在恩平,他杨俊礼也过了一把孤身入城,亮故国衣冠而收拾人心的瘾。短短四五天,龙骧军就推进到阳江一线。
龙骧军西进了,新会依旧被重重围困。
“俗话说,道亦有道!这般人连妻儿老小推在前面,还满口念着圣贤书,他们忠的朝廷就是这般货色!?禽兽都知道卫护骨肉血亲,鞑子果然是鞑子,呸!”
新会县城北面和西面是新建的崖山训练营,孟奎带着他的三四千粤东贼匪入住,见识了新会人的面目,孟奎吐着唾沫,这帮往曰靠劫掠为生的惯匪也都嗤笑连连,觉得自己的形象也高大起来。
“咱们老百姓就知道埋头过曰子,是哪个朝廷来收钱粮都无所谓,你说这新会人图的是啥?”
“他们要为北面那个朝廷尽忠呗。”
“尽忠?那也该兵将官爷来拼命吧,再要多一些,总该男人丁壮站出来吧?怎么把妇孺还推出来挡炮换粮食?现在又让那帮读书人在城头曰曰读书,这么个尽忠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