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儿臣该死!皇阿玛不降下处置,儿臣惶恐难安!”
胤禛叩头连连,总之他这趟广东之行,确实是虎头蛇尾,而且还为“顾全大局”,隐瞒了一些东西。
“这李肆……这李肆,还真是只孙猴子?”
康熙艰辛地自语道。
“你且尽然道来,他的背后,到底是谁!?”
他压住胸口的翻腾,逼问着胤禛。
“儿臣……儿臣不敢言那些无据之语!”
胤禛只是叩头,虽然没说是谁,答案却再明显不过。
康熙还能忍,再次压住勃发的怒意,他挥手让胤禛下去了。
谨慎、谨慎思量,老八没那么大胆子的……康熙还在说服自己,在广东培植党羽,招揽商贾,勾连洋夷,引入洋人火器,暗建武力,这胤禩,真有这么大胆子?他一时还是难以相信。
这一天,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曰子。
乾清宫正门前,奏事处的太监看着五个风尘仆仆的人,一脸的稀奇。
五人分别是广州将军管源忠、两广总督赵弘灿、广东巡抚杨琳、广东提督张文焕和韶州总兵白道隆的家人,五人同时到京,说明是事前约好的。
太监满脸微笑,心说准是出了大事,那么自己……多半是有好处了。
五人面面相觑,推让了一番,最终按照管赵杨张白的顺序,将五份厚厚的奏折递了上来,还嘱咐太监一定要按这顺序呈递,为此太监还收到了五张晋丰号的银票,总数一千两。
第二天,大学士和九卿齐聚乾清宫,当康熙出现时,众人都大吃一惊。
康熙一脸的红晕,很不健康的红晕,像是身体里正有一个火炉子烘着一般,双眼也是猩红,一看就是一夜没睡好,甚至根本就没睡。
“我大清的江山,骤然多了个窟窿!”
康熙那嘶哑的嗓音在大殿里飘荡,让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