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盘金铃想必是想通了“那一天”到底是哪一天,所以才显得这么恬静而又喜悦,就算再漫长,只要能努力做到,那就是希望。
这姑娘,过去担负了太多苦难吧,要重回常人的心态,享受女儿家该有的幸福,确实需要时间。
李肆是这么想的,所以也就释然了,赶紧扶起她。娇躯入怀,心头又发痒了。昨夜的缠绵,还印在骨子里呢。
任由李肆的手在身上游走,盘金铃媚眼如丝,低低呢喃道:“金铃就在广州,就在你安排的随便哪个地方,一旦你需要,尽可……尽可……”
说到这,她的呼吸也再难把稳,李肆的手又到了不该到的地方,让她心神迷离,赶紧再说了一句,才让李肆停手,“还有妹妹们等着你。”
确实,不仅船上有安九秀,家里还有大小两个姑娘。
李肆叹气,也不再追问盘金铃的“那一天”到底有多远,这姑娘自有主见,他也不想强拧,以后温温化解就好。再三叮嘱之后,才与她别过。
“总要着盘姐姐回去,是为什么?”
安九秀很是不解,现在事情不都解决了吗?英慈院应该也安全了吧。
“这一次她凑不上了,可总会有下一次的。”
李肆怪怪地笑着。
“伤还没好呢,就急着带人家回去,本还想再见爹爹一面的。”
安九秀撅着小嘴,手指尖挠着李肆的胸口,李肆和盘金铃的一夜,她隐隐约约知道了。不敢吃什么醋,却还是下意识地撒娇泛酸,果然是个标准的小女子。
李肆继续坏笑道:“你很快就会见到你爹爹的。”
安九秀楞了一会,忽然想到了什么,赶紧捂嘴不让自己叫出声,眼里却已满是泪水。
特制的大号飞蛟船屁股下翻腾着浪花,帆也高高升起,片刻后,以其他江船望尘莫及的速度,朝着北方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