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苦呢……”
想着临别的时候,李肆左吩咐右叮嘱的,跟老婆子一般唠叨,生怕她出了什么事,自己却没给他什么好脸色。此刻和他相处两地,顿时满心的后悔,让他去找那狐媚子的话不是自己说的么。
“何苦呢?”
严三娘还记得,撞破“歼情”后,她去找盘金铃倾诉一肚子的酸楚,盘金铃幽幽叹着,也这么问她。
“那些事……不该是洞房才能做的吗?”
当时她是脸烧得快要冒烟。
“为什么不径直嫁了?”
盘金铃问得犀利,严三娘怔住。
“爹爹还在福建,要过门……也得他点头吧。”
严三娘嘴上这么说着,心里却在数落着另一个人,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,总是捏着小茶壶的老头。那老头曾经跟她明确说过,李肆注定会有一大帮妻妾,而她严三娘,怎么也不适合当大房,要嫁李肆,就必须要有这个觉悟。
她明白,她有这个觉悟,毕竟她对自己的姓子也有自知,就不是能持家能居中执正的人,但她总觉得难受。如果大房是关蒄也好,可听段宏时的意思,关蒄也不可能。李肆的大房位置,得一直准备着,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刻,换到最有价值的砝码。
看着也是一脸郁郁的盘金铃,严三娘心想,如果是这个心地比自己还要纯善,心志比自己还要坚强,又聪明又博学的姐姐也好,可似乎李肆和她就没有那方面的迹象。
“让那狐媚子去泻他的火吧,反正也不会是她。”
由己及人,严三娘的心理也小小阴暗了一把。
然后,她的郁闷也转为烈火,将那些还当她是娇滴滴小姑娘的水勇们烧得哀叫连天。每当郑威这些出身香港水勇的人想起这段经历,脑子里总是会蹦起“阴曹地府十九层”这个词。
最开始感觉还不明显,也就是加大了运动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