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帮混蛋,不想赚钱也就算了,怎么还这么蛮横!”
苏文采很恼火,如果不是考虑到司卫要出动,他都有心敦请金启贞去找大棚营的官兵。
“多半是咱们在这动静太大,那帮家伙以为是要对付他们的,上门的牙人也被当成了探子。”
刘兴纯咬牙,被杀的商行职员,还是他刘村的人,这个仇可一定得报。
“打肯定是要打,可得谨慎小心,不能为了这帮小贼,损了总司的羽翼。”
范晋是个文人,遭难之后,一心学兵,却还只是个纸上谈兵的货色,这点他很有自知之明,所以绝不愿贸然行事。
“总司跟咱们交代得很清楚,咱们负责决策用哪些人打,什么时候打,以及打出什么结果。具体怎么打,都交给吴崖胡汉山他们决定。”
他再一次厘清了职责。
“张应能带一百信得过的营兵来,我手下也有百人,苏文采的衙役捕快指望不上,也就事后守守俘虏,除此之外,就只能靠你们这边司卫了。”
刘兴纯是算了又算,很遗憾这里是新安,不是英德。
“如果……”
感觉人力还不足,范晋想到了什么,正在盘算,郑威被带了进来。
“教导,让我们水勇也出战吧!”
郑威是来请战的。
“你们会出战的,但只是辅兵,打仗还指望不上你们。”
范晋不客气地说着,刚才他就是在盘算水勇,可不管是训练度还是信任度,水勇这支力量都还不堪用。
“那里我们熟悉……再说咱们被养着,不就是打仗么?”
这一个月的训练,就连三十多岁的汉子都被养出了血气,更不用说郑威这样的年轻人。
“你们为什么想着打仗呢?那可是要丢掉小命的,只是为奖赏的话,会不会划不来?”
范晋淡淡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