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必说谎。”
严三娘一愣,接着紧咬下唇,连连摇头,似乎想将李肆这话里带着的什么东西甩开。
接着李肆微微笑了,轻声说道:“想对你说的,只有三个字。”
少女呼吸急促起来,脑袋也摇得更厉害了,这显然不是互述衷肠的时候,可她的泪水也更难止住,这一路,已经攒下了太多想跟他说的话啊……“相信我。”
李肆淡淡说着,看着身子僵住的少女,再补充了一句。
“也相信你自己。”
接着他拍拍自己的腰。
“今天我虽然带了火铳,却没装上弹药,夺走也没用,除非你是想着用枪柄砸破自己的脑袋。”
他早就察觉到少女的眼角一直在瞄着自己的腰。
充盈着自信的话,让少女的愤懑悲苦像是拍上礁石的海浪,化作了细碎的浪花,她忽然想起早前李肆说过的一句话,“有些人天生是做事的,有些人天生是想事的,而三娘你显然属于前者。”
难道他说的“实质上一样”的事情,其实还有不同?自己是不是太笨,看事情太简单?
一股脑地疑问在脑子里搅着,严三娘呆呆无语,好一阵都没从迷茫中挣脱出来。等一股温热,曰思夜想的温热裹住自己的手,这才魂魄归位。如火的燥热顿时席卷了整张面孔,李肆已然握住了她的手,将她拉到了气息相融的近处,他眼瞳中自己那身影都清晰可见。
“不过……你问得好,也只有你这样的人,才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我信的天理,到底是什么样的,这的确需要认真回答,三娘,谢谢你。”
严三娘的脑子已然糊涂,接着整个人都被李肆的气息给裹住了,她被李肆一把拥入了怀里,抱得如此之紧,两颗心脏似乎都联在了一起,同时合着一个节奏跳动着。
“我很想你,三娘,再不放你走。”
李肆在她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