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局,还要管着善堂,更要给他研究什么病菌,他可更没把姐姐你当女人待呢。”
“在他眼里,我……本就不是女人。”
这一番言语渗得安小凤又打了个哆嗦,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关蒄,那么小年纪,算术却强到变态,多半也是没被那李肆当人待,强压着练出来的。
盘金铃回头,正见到安小凤匆匆而去的背影,微微皱眉道:“那不是……广州安家的什么十小姐么?”
严三娘哼了一声:“多半她那样的才会被他当女人看。”
盘金铃低低笑了,接着想到了什么,很小心地问道:“你父亲也好得差不多了,有什么打算呢?”
正展着一匹花布在身上比划的严三娘愣住,眼眉也都低沉下来,轻咬着嘴唇,装作没听懂:“什么……什么打算?”
她是没打算,逃也似的奔回来的安小凤却有了打算,特别是看过家中那些算手正埋在如山的账册中,算盘珠子打得震天响之后。
“六……六叔,我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她找到安六,神色凄惶地正要说什么,安六一拍身边人高的账册。
“这是他送来的,你可得赶紧处置好,让他知道你的本事。”
安小凤两眼一翻,仰头就倒,李肆是不是知道了她的本事不清楚,可她却是知道了李肆把男人当牲口,女人当男人用的本事……“病了?真是娇弱啊。”
听到安小凤卧床的消息,李肆发着牢搔,安家送来了十一个算手,加上安小凤是十二个。这些人还不够,如今又少一个,进度肯定会受影响。
“这里比广州凉多了,该是有些不适应。”
安六陪笑着解释道,心想安小凤说得真没错,安家送她是来“和亲”的,这李肆却当作劳力苦工压榨,瞧他带来的那十一个算手,这两曰每天劳作至少八个时辰,一个个都快口吐白沫。
可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