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照”,他就觉得康熙五十年这个年份有些熟悉,刚才赖一品再次说到这一年,他终于记起来了一件事,说起来这还拜那些口口称颂“盛世大清”的满遗所赐,他才会记得这么牢。
“这个恶徒!”
关凤生看着赖一品的背影,恨得全身都在打哆嗦,说是要积欠,其实就是在勒索他的女儿。可他却毫无办法。李肆刚刚在矿场里整出了前景,这赖一品就借着矿场来压迫他就范。整个村子就靠这个矿场活着,钟老爷真不再租给他们,一村人还不得等死?他关凤生担得起这责任吗?
理智地衡量得失,他不得不低头,这就是他会这么愤怒的原因。
“关叔,别气着了,这事我来解决。”
李肆目光阴沉,这个赖一品,居然这么懂人心,拿着村民来要挟关凤生,可不是一般的地痞恶棍,要斗这家伙,就得一棍子打死,而恰好,自己应该就握着这家伙的七寸。
逼债要人?看不逼死你!
李肆心中冷笑,关凤生无奈地咬牙,也只能相信李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