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的话，他开这样的价格有可能何杰也不会去买，毕竟他可是有过很多次打眼的经历，现在心态又不急，那些交的学费也该起点作用了。

几个人走远之后，那摊主懊恼的坐在了那里，周围的一些摊贩，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，也有少数人同样带着懊恼。

和摊主一样心情的，都是他们自己一家子人，这里有很多都是家族式摆摊，一家子人都到这来，每人一个摊，还能互相串通消息，之前李阳他们的消息，就是这样传开的。

“李阳，那马不好吗？”

走了几步，何杰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，他对李阳很相信，不过他对那马也真的很喜欢。

“很好！”

李阳微笑点头，何杰微微一愣，正想说话，李阳又笑着说道：“正因为太好了，所以不能要！”

“太好了，却不能要，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何杰脸上带着惊讶，不止是他，桑达拉和安文君也都回头看着李阳，好东西却不能要，这就让人不能理解了。

“你什么时候见过造型这么逼真的三彩马了？”

李阳轻轻一笑，又反问了一句，何杰则皱起了眉头，想了想，又摇了下头。

他见过的唐三彩其实不多，三彩马更少，但见过的一些没有一件能和眼前这个相比的，那些都显得太呆滞了，哪怕是真的。

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点，才吸引住的他。

“我国的马，其实很早以来做的都不好，古代的马，无论是瓷马还是其他，都是根据马的造型，直接缩小而成，这样的话，马的比例是保持住了，但缩小后的马却显得极为呆板，没有精神！”

李阳笑了笑，又道：“无论是站立的马，还是奔跑的跑，都是如此，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缺陷。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清代康熙后期才有所改变，西方传教士郎世宁的到来，带来了西方马的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