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刚切开的切面,最后点了点头。
翡翠王架起了砂轮机,对着雾层慢慢的擦了下去,最后一块毛料翡翠王也非常的慎重,没有继续下刀去切,而是采取了稳妥的擦石方法。
很多人再次小声的议论了起来,这次他们则是猜测着翡翠王能够擦出什么样的翡翠来,有人说是玻璃种,也有人说不是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。
说不是的人理由最简单,都出四块玻璃种了,哪有那么多的玻璃种出来,再说这块毛料的表现只能算是一般,这样的毛料赌涨玻璃种的可能姓并不大。
说是的人也有他们的看法,这块毛料和之前的相比是很一般,但把这块毛料挑选出来的人却是翡翠王,而且是在对赌时候拿出来的毛料。
被翡翠王看中的毛料本身就肯定不简单,别人不可能连出三块玻璃种,但翡翠王却有这个可能。这是一次又是关乎翡翠王几十年名气和巨大利益的对赌,翡翠王不可能儿戏的去拿一块一般毛料来赌,出高翠甚至玻璃种的可能姓可以说都很高。
下面的人议论着,但不影响两位当事人解石。
两分钟后,一声李阳这一刀也切完了,大屏幕下方的人马上都停止了交谈,全都直直的盯着大屏幕,生怕漏掉了一点。
司马林吸了口气,慢慢的把固定的毛料松开,把切开的毛料用手分开。
毛料的切面露了出来,桑达拉早就准备了清水,一盆清水泼上去,两个切面都被冲洗干净了大半。
切面露了出来,也能被大家所看到,所有看到切面的人都愣在了那里。
特别是桑达拉,还满是不敢相信的晃了晃脑袋,等仔细看清楚切面之后,桑达拉再没任何心思去继续接水来清洗切面了。
李阳身旁,另一边的司马林比他好不到哪去,看着那切面,嘴唇还微微有些哆嗦。
“哗!”
足足过了一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