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不敢在他面前拿捏前辈的架子,得客客气气地叫他一声马老弟!
这岂能不让他轻飘飘地以为刘寒烨是老大、他是老二?
周恒摇了摇头,他可没兴趣和一个下人浪费时间,随手便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,啪地一声,清脆、响亮。
“你、你、你敢打我?”马连星摸着已经高高肿起的脸颊,神情之间充满着不可思议。更有一种天大的委屈。
“打都打了,还这么多废话!”周恒挥了挥手。道,“你家主子想见我的话,就让他自己过来!”
“好大的狗胆,你不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——”
啪!
周恒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,这种小人不好好抽一顿好像浑身不舒服似的。
马连星另半张脸也迅速肿起,但这一巴掌也终于将他打醒了,面前这个男人凶残无比,根本没将刘寒烨或者刘子霜放在眼里!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他回去定要加油添醋地向刘寒烨禀告,让主子给他出这口气!
他不吭一声,默默地看着周恒走向门口,自己也准备溜之大吉。
“对了——”周恒突然转过身来。向着马连星走了过去。
马连星顿觉浑身发寒,这小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,他实在不知道对方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。心中一赫,他满脸惶恐之色,脚下步步后退,仿佛一个弱女子遇到了要对她施暴的强盗。
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他颤声道。
“你把我的门踹坏了,想就这么算了?”周恒神色冷然,啪、啪,他踢出两脚踹在马连星的膝盖上,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,马连星顿时惨叫一声,跪到了地上。
他的膝盖骨已经被周恒踢碎了,其中更有周恒留下的灵力破坏着骨头的复原,除非可以将周恒的灵力驱散,否则他的两条腿就只能一直断着!
这不是禁制,而是伤,一种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