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躬身行礼,出门后展开手令看了一眼,“让吴三桂去近卫第二营观摩,其他仍按观察员的规则严格执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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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观察员吴三桂,今天你要入营观摩,你是第一个入营随军观摩的观察员,按训导司的要求,军中不得有其他军服,今曰开始必须改穿登州军服,在训导司任贵赞画游击张大人陪同下,随近卫第二营行动,直至本次观摩结束。”
吴三桂背着手点点头,对面那个近卫军训导军官大声道:“站好,回答‘是’!”
吴三桂心头一股火起,但想到这个机会来之不易,忍住气站直了答应道:“是。”
“回答要大声、简短、有力,不要像个娘们。”
那军官转向旁边的一个陪同的镇抚兵,“张有贵!”
那士兵沙哑着嗓子大声嚎叫道:“到!”
军官对吴三桂道:“就是这个样子!”
吴三桂被那士兵的嚎叫吓了一跳,他只觉得这种规则十分可笑,但人在屋檐下,吴三桂只得无奈的跟着学了几遍,终于达到了那训导军官的要求,然后接过一套登州军服,短装穿在身上后感觉比长款的战袄精神了许多。
“今曰开始,你由镇抚兵张有贵陪同,入近卫第二营第二千总部观摩,近卫第二营曾在草河堡以四百人击退奴酋亲领至五千大军,有获得登州最高勋章者三人,营官钟财生曾在竹帛口击毙建奴三大贝勒莽古尔泰,副营官兼第二千总部千总朱冯是草河堡之战指挥军官,其余军官亦征战多年,八成士兵有识字证,都是我登州镇勇士,你今曰穿了登州镇的军服,带上近卫第二营的臂章,就是第二营的一员,希望你不要给第二营丢脸。”
那军官说完后便离开了,吴三桂听了后心中竟然有些发虚,因为草河堡和竹帛口两战赫赫有名,朱冯没有怎么听过,钟财生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,他虽然十分自负,但听到钟老四的名字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