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法官到底干嘛的?”
刘民有摊摊手,“我也不是太清楚详细的,大概说来,若是成熟体制,法官该是向陪审团解释律法,在陪审团判定是否有罪后唐盛典负责量刑,但我们现在律法是空白,所以他在开庭时候只是负责维持秩序。”
陈新偏着头道:“就管这点事,那也不叫个官啊。”
“还有一条,就是在陪审结论明显背离常识和律法精神的时候,他可以否决裁判,然后重新组成陪审团。”
陈新哦了一声,“相当于他有监督陪审团的职责,那谁来监督法官,他可以一直否定下去,直到他自己满意为止。”
“那需要另外的方法,我一时还没有想好。法官否决判决不是可以一直下去的,若果反复否决,应该有上级来进行核查。”
陈新抓抓头道,“原来想简单了,好像体系会很复杂。对了,没有律师?”
刘民有理所当然道,“没有!今天才第一次试点,也没有律法。各处倒是都有讼棍,不过那些人显然不是真正帮着诉讼的,只是中间穿针引线,帮着吏员收取好处,要来亦无用。”
陈新摇头道:“有律师也不对,若是啥事都要这样开庭,那就太过繁琐,专设司法官也管不过来。我觉得效率十分低下,还不如屯长来断案。”
“对轻度犯罪的,有简易程序可用,不需次次开庭,但前提是有案例可以遵循。屯长断案现在可以勉强应付,因为咱们地盘小,管理起来容易,若是大了以后又怎办,屯长会不会成为知县和族长的合体?”
“我就是说的现在。。。”陈新正要反驳时,两个预备兵押着罪犯上来,是个年轻的男子,陈新一看又觉得不对劲,怎么看那两个预备兵都透着别扭,这才想起自己连警察也没有,以前在威海的时候还设过巡逻队,主要是应付大批东江来的难民,后来有了预备兵体系后,便不再设置,所以押人的都是预备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