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因势不同,因我大军恐难以一口吃下西路的登州镇人马,登州镇有复州为据点,沿途近十个军堡,距离盖州仅一百八十里。若其大军前来,沿途军堡必有步军驻守,仓促难下,其骑兵和龙骑兵近三千人,依托其军堡出击,则我大军再陷入久拖不决之中。反观东路,岫岩和凤凰城皆在冬季被我大军攻破,自沿海到连山关、洒马吉堡、老寨沿途荒无人烟,东江镇由此而来,势不能久战,其战力亦远不能与我甲兵相比,当可一战破之,我大军随即进驻岫岩,沿岫岩进兵金州东侧,则登州兵侧翼不稳,便只能回撤复州。我大金可获半年休养之机。”
皇太极低头思索良久,然后看向身边的代善,虽然代善已经放弃共坐的地位,但皇太极还是给了他优待,就是免去臣下之礼。
“二哥,你认为岳托贝勒说的是否可行?”
代善微微躬身,“大汗英明睿智,自可乾纲独断。我老了,这些打仗的事情不是太明白。”
皇太极在心里冷冷笑了一下,代善依然老滑头如故,皇太极逼他表态,就是防止他事后来算账。好在岳托所说与他的战略基本一致,不用担心因小误大。
“既然二哥没有异议,那岳托贝勒便说说,如何西防东守。”
代善给岳托一个眼色,岳托也看到了,代善的意思就是让他尽量模糊一点,不要把责任都背到自己身上。岳托在心中纠结了片刻,抬头对皇太极道:“西守,则需忍受盖州附近屯田无法耕作的损失,以数千骑兵及数千乌真超哈入盖州,以游战对游战,其大兵前来,则回缩盖州,盖州在,则登州粮道不通,其步兵不得北上深入。另以一部布防耀州海州,防登州轻骑入辽中膏腴之地。这东边,便汇集精锐,隐蔽于一地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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辽海石城岛的对面岸上,有一处险要的地方,便是黄骨岛堡所在,自辽东失陷以来,东江镇与后金在此地反复争夺,多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