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范守业以前也是代营官,如今还不是就把代字去了。”
赵宣笑嘻嘻的道:“我这么说是要提醒钟大人,代营官转正式营官的时候,有司还要对你这位代营官进行考核,你若是不收起你那张臭嘴,到时候让别人抢了去,就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,如今登州镇青年才俊多的是,人人都勇武勤学,你钟老四要是不悠着点,保不齐哪天就被人家踩下去了。”
“那哪能呢。”钟老四突然停住,指着赵宣道,“你是第二营的。。。”
“第二营训导官赵宣,见过钟代营官。”赵宣收起笑,正式的给钟老四行礼,登州镇中各个有司有不小的权限,在作战部队中也有垂直管理的下属,但是军事主官依旧排在第一,如果是发布军令,其他无论训导官、军法官、参谋长、军需官、士官长都必须听从,以确保指挥体系的顺畅。
旁边的主事凑过来道:“赵训导官是陈大人指定的,特意从湖广走长江进运河一路调回,可见陈大人对近卫第二营的看重。”
集训基地那个主官也道:“赵训导官连家都没回,就先来集训基地报到了,还给那些新兵改编了些军歌,士兵都喜欢得紧。”
钟老四一拍**,“俺就说谁能改这么好,太好了,咱们两兄弟要好好喝一杯。”
他说完就丢下其他人,拉着赵宣往外边走,赵宣边走边道:“我告诉你,我可不喝酒,最多喝茶可以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钟老四一路拖着赵宣到了屋子外边才放开,压低声音道,“你回来可就好了,老子在登州心头好多问题,不敢找别人问去,你跟老子说说。”
赵宣往周围看看道,“钟老四,我知道你要问什么,你别开这个口,就凭你这个口风,我不会跟你说的。”
钟老四鼓着眼睛瞪着赵宣,赵宣啧啧的叹口气道:“真的你别问,我也不太清楚,况且知道得太明白了,对你我都不是好事。你只要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