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在盖州至复州之间的无人区反复拉锯,互有伤亡,建奴增兵至五千后,双方暂时处于对峙状态。辽西的关宁军态度暧昧,祖大寿派出祖大乐,带着一千骑兵到原来的大凌河附近转了一圈,然后又回去了,谁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。
到了九月十九日,陈新从辽南视察冬季防御部署返回登州,刚到总兵府,副官就送来一封信件,陈新看完后唤过副官,让他去请代正刚来见面。
代正刚就在登州,这次处置卢传宗等阳谷系之后,侍从室和兵务司接管了第二营,代正刚依然是营官,只是只是临时调回登州。陈新晾了他一段时间,等到了这封辞呈。
代正刚很快到了陈新的公事房,陈新一见面就道:“正刚,你的辞呈本官看了,不准。”
代正刚连忙站起来,陈新挥手让他坐下,“本官知道你担心什么,卢传宗的事情,是东厂弄出来的,现在人已经死了,姜月桂也死了。他们背后有什么道道,本官也不想再问。卢传宗是卢传宗,你代正刚是代正刚,你不要给自己打上一个阳谷的标签,徐元华也是阳谷来的,与卢传宗的关系更近,本官照样要用他,咱们不搞清洗那一套。”
代正刚沉默了一下道:“大人,这事确实与东厂有关,但说到底,还是卢驴子自己没有站稳。卢传宗是属下带出来的,他的脾气一贯就是心高气傲,受不得一点委屈。此次无论死因如何,皆是因其与东厂番子私下接头所致,属下责无旁贷,请大人免去属下的军职,属下愿意去民事部,或是让属下当个教官亦可。”
陈新摆手道:“卢传宗是卢传宗,你代正刚是代正刚,你不要自己给自己打上一个阳谷的标签,徐元华也是阳谷来的,与卢传宗的关系更近,但他迷途知返,又有管民事部的能耐,所以本官照样要用他,咱们不搞清洗那一套。”
代正刚低着头,也不知听进去没有。陈新也知道他心中会有些顾虑,但代正刚和卢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