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凌弱的地方,这里没有刘大人,只有一个刘民有,你若要打,咱们就在此屋中打一场,老子连人都杀了两个,今日还就不怕你,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。”
屋中其他几人同时转头看来,都张大了嘴巴,他们都是多次见过刘民有,平日间说话都很和气,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。
陈廷栋正在气头上,一卷袖子冲过来,刘民有提起椅子就要迎战,那校长一声招呼,各个教授一拥而上,把那陈廷栋死死抱住。
陈廷栋大声喝骂,那些教习一起帮忙,拖着他出去了,刘民有气得呼呼直喘粗气。
地上的姬子悦摇头晃脑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,边走边道:“何柱乾一见张江陵,言此人必操天下权柄,偏又不见,后被张江凌捕杀于湖广,这陈廷栋糟糕啰。”
大门关上后,刘民有指着门问道:“这姬子悦是啥意思?”
校长有些尴尬的道:“他说的何柱乾就是泰州学派的何心隐,张江陵就是张居正,据闻张居正在当翰林时,曾在京师拜见何心隐,何心隐避而不见,友人问之,何心隐说他远远看到张居正,便认定此人能操纵天下权柄,所以他有点害怕这人,因此不见。或许因此得罪了张江凌,结果后来果真是张居正传令逮拿他,于武昌斩首,但这也是世人口中传说,当不得真。姬子悦的意思就是。。。其实他只是狂生,并无恶意。”
刘民有一屁股坐回椅子,闷了半响,校长嚅嚅的站在刘民有面前,“刘大人,属下也没有想到,这陈廷栋跋扈到如此程度,竟然连刘大人都敢打。校中师生对他颇有微词,要不要把他逐出大学堂。”
刘民有闭眼舒了口气道:“方才我也是激动了,不要赶他走,这里不是民事部,大学是让人说话的地方,我与他见解不同,是个人之争,无关乎他教习资格,但这打人是不妥的,再是自由之精神,也不是胡乱打人,这校规中还是要有所惩罚,过往不究,但再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