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报告?”
“因为那校长没有报上来,都是情报局的给我说的,虽然你说学术自由,但这么打来打去也不是个事,你还是得去看看”
刘民有皱眉看看窗外道:“还有这事,如果光是学生斗殴,校长处理了也说得过去,不过也确实很久不去,有些项目也该看看。”
陈新突然指着窗外总兵府站着的一人道:“这人又是来上书的,要求把儒学赶出大学堂。”
刘民有在自己窗口看了,那人蓬头垢面,衣服破破烂烂,就跟个叫花子没有区别,“这人我见过,好像应该是泰州学派的,才敢说这么狂的话。”
“说得很准。”
“叫做什么名字?”
“叫做姬子悦,泰州学派在文登大学的头头,昨天把我拦在门口了,好说歹说都说不听。”
“我想来了,他还是个教习,我以为是个学生呢,那他这是要针对谁?”
“陈廷栋,听说被陈廷栋打了一顿。”
“他怎么穿得这个样子?文登学堂的教习都是三两以上的月钱,至于穿成这样么。”刘民有皱着眉头道,窗外那人身上衣服破破烂烂,而且肮脏不堪。
“周世发昨晚就来给我汇报了,说这姬子悦他家就是蓬莱的,登州之乱时在外地求学,等他回来的时候家中被兵,只剩下些地,他把地投了屯堡,恰逢文登大学堂招第一批学生,他便去了,因对泰州学派有些研究,成了里面的教习,学着泰州学派何心隐的做派,找了一群叫花子办了个人民公社类似的东西,大家有钱一起用,然后一起吃大锅饭,他就穷成这样了。”
刘民有忍不住笑道:“他这是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呢。”
“所以你那文登大学堂里面尽出怪物,你还是得去看看,我的意思,工学和西学也可以搞个学派,从接受度最高的格物致知这个角度发展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