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短短的道路上。
那些徒步的后金兵无处可逃,三面都有火枪在射击,一轮轮的齐射中,河滩上布满横七竖八的尸体一个旗队长带头追过河去,后面跟着约三五十个士兵,另外一些士兵依然在桥头与残留的后金兵混战,其中响着零散的射击声。
前后的登州兵呼喊着追击过来,两百多名真夷和包衣嚎叫着跳入河床,在河床上毫无目标的乱窜,西岸一连的部分人马和第二连也围到河岸边,隔着河对河床中齐射,东安道路上的明军封闭了路口,在路基上对着河滩射击,整个河谷中枪声滚滚硝烟弥漫,喊杀声震天响起。
河流对面的河滩上,上百的后金兵还在顺着河道往南边逃窜。领头的一个甲兵边跑边从头上扯下锁子甲,丢弃在河边,大路上红色的身影逼近过来,堵住了前方的路,那甲兵无处可逃,他身上已经扔得没有任何武器,径自就哗哗的趟入河水中,后面的后金兵全都跟着他扑入河中,开始还在浅水地方跑动,登州兵越逼越近,岸边的火枪胡乱射击,在那些甲兵身边打起一个个小水柱,不断有甲兵带着红色,挣扎着消失在水中,河水很快被血水染红。
剩下的后金败兵扑腾着到了河中间,有些会水的就在冰寒的河中往下游游去,大部分甲兵不及脱掉身上的棉袄,沁水后贴在身上,很快就沉入水中。
关大弟和一群不知哪个旗队的战友顺着河岸边跑边打,平日的魔鬼训练起到了作用,他几乎是靠着下意识的动作在装填,已经连发了三枪,不过由于烟雾影响,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打到什么没有。
关大弟再次装填后,瞄着不远处那个在水中浮沉的领头甲兵。他把枪托顶在肩上,三点一线瞄准,登州是用刺刀的卡榫作为准星,燧发枪套上刺刀之后,卡子依然露在外面,关大弟瞄了片刻,那甲兵距离越来越近,大概只有二十步。
关大弟猛一扣扳机,枪身一抖,眼前一片白烟,关大弟再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