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”
肖鹤龄还不知道陈一敬的事情,其中牵扯出了工商司随意调用卷烟份额的事情,还涉及徐元华等人,所以刘民有决定取消工商司插手销售。
“属下记住了。”
“棉纺是我登州的大事,你要多用心做好,厂区现在乱糟糟的,你这个总管也要管起来,需要从工坊和烟厂调人的,直接打报告给我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在厂区视察完之后,两人到了空的公事房中休息,陈新对刘民有道:“灵山卫的我就不去了,昌邑这里搞得不错,这个肖鹤龄有些能耐。”
“就是乱了些,纺机和织机技术可能只需要一年就会传到江南,要在江南打败土布,还需要费些功夫。”
陈新翘起脚笑道:“要想一两年打败江南土布,不是那么容易,但江南布在北方肯定会失去市场,我准备明年在东昌府再开一家大型纺织厂。。。”
“临清那个地方龙蛇混杂,朝中大员都有利益在,你要在那里开厂,人人都看着其中的好处。”
“所以青州总兵很重要,我在青州边界部署人马,林县那里保持一支人马,看谁敢跟我争好处。”
刘民有转过头来,“现在还不是跟朝廷扯破脸皮的时候吧,你真敢动兵要挟他们?”
陈新坐直起来,“按你上次给我的报告,大明每年的棉布产量大约两亿疋,就算咱们只占下一半的市场,每匹赚五分银子,就是五百万两,朝廷每年给我五六十万,我为何不敢跟他们翻脸,山东又有运河这个关键,何况朝中有温体仁梁廷栋关照,山东官场谁敢来跟我抢这个好处。”
“五分银子是有的,不过第一年不会占到一半,有三千万疋就差不多了,我打算定价在两钱七分,利润会有七八分银子,也有几百万两。”
“一步步降价是对的,低一成两成没有差别,当然是低一成更好。那后面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