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了丫鬟升个炭炉进来,回来看了陈新模样,在他腿上轻轻一脚骂道:“你最近都没有啥事情,为啥一早起来就在打瞌睡。”
“怎么没事。”陈新把脚收回去一点,不满的说道,“做完年三十,陪她们打马吊,打到大半夜才睡觉,小孩还不停哭,根本没睡好,我在你书房休息一会,等会还要去见王廷试他们。”
刘民有有些好笑的道:“我这里马吊都凑不齐人,昨晚去了北门夜市,猜了半晚灯谜。”
陈新眯着眼睛问道:“李冉竹家里好歹是个封建官吏,就一个亲戚都没有?”
“不知道,她也在到处托人打听,我只知道她家最先在南方,她爹曾在吴川县为官,犯事之后广东的巡按要让他家拿五万两出来,他们自然交不出,家里面祖婆和老妈都被按察司的衙役逼得上了吊,似乎只剩了一个弟弟,最后抄家之后就与家人失散了,现在这通讯条件,一失了联系,便再难寻得着。”
陈新听完笑道:“得亏是遇着你,不然这小娘子还不知会如何。”
刘民有突然对陈新神秘的问道:“你家那少爷生出来可就是锦衣卫,到底跟谁姓,定下来没有?”
“取名陈继华。”
“咦,不是第一个儿子要跟着他妈姓么?”
陈新得意洋洋的道:“丈母娘压根就没再提这事。”
刘民有笑道:“她当年给你提条件的时候,恐怕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当上了太子少保,这可是文官都很难达到的,估计她现在也没胆子提这事了,堂堂三少的大官,要是长子都不跟你姓,那还不被同僚和下属笑死。日后的荫职也是不容易得到的。”
“她不提么,我就装作忘记了。”
此时丫鬟提了火盆进来,冰寒的屋子里面顿时有了暖意,等她出去后,陈新坐起来道:“团练总兵,还是你来当。”
刘民有惊讶的问道:“这,我不是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