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肯定会开到山东的州一级,主打还是烟草和南货,左昌昊前些时日来信,说四月会来登州,到时我会与他再详谈,争取把南货数量再增加一倍,到时来福你一起参加。”
“是,那我就要留到四月,运河那边的生意……”
刘民有惊讶道:“我给你的信让你要安排好人手,便是因为时间可能长一些。”
“属下倒是安排了,但终究有些不放心,如今生意越来越好,运河刚化开,来买烟草的就挤满店铺,一时拿不到货的就在旁边寻客栈住下。属下看着心中实在高兴。”
刘民有笑道,“烟草生意原来这般好,今年还有一种带滤嘴的烟,到时生意会更好。”
周来福脸色一肃,低声对刘民有道:“大人,临清扬州等地也出现了一些卷烟作坊,都是些私人做的,他们的做出来的东西少了味道。但乘着咱们供货不足时公然来咱们店铺外拉客,价格比咱们低一文,已经与咱们的店伙多次冲突。据属下私下打探,他们的成本实际比咱们要高,只是他们减少了得利,眼下正在往周围的乡村贩卖。”
“有此事在预料之中。”刘民有对民间的山寨早有心理准备,不过文登的卷烟有流水线,有手动卷烟机,效率远高于那些作坊,成本也会比他们的低。
刘民有想想道,“先不必理会他们,等他们投入银子多了,咱们来一次大降价,让他们血本无归,日后便没有人再做了。”
周来福犹豫了一下,终于还是说道,“其中有一家最是嚣张,是临清州的几名缙绅合伙开的,还有知州和判官的份子。今年走之前,他们已经让牙行只能引客商到他们的烟店。去年我们也通过周洪谟打点过那知州,他也没有为难过咱们,今年就来了这一手。临清店的只有一些去年的老客商过来,亦被那些牙行多方刁难。”
“什么。”刘民有呼地站起来,他在扬州听那个丁丁说过牙行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