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位兄弟,陈大人有何要事,能否请兄弟指点一下。”
那士兵赶紧一把丢开,停下大声道:“耿参将,你害老子咋地,军法官已经砍了十多个脑袋了。”
耿仲明大急,还以为给得少了,再摸出一锭塞过去道:“兄弟勿怪,小小心意不妨事的。”
“你娘的,再不收起,老子叫人了。”那士兵也有点急了,一把抽出腰刀骂起来。
“啊!”耿仲明吓了一跳,有些愕然的退开两步,看那士兵不像装样子,连忙把金锭收起。
那士兵看金锭被装进去,暗自吞了一口口水,这些人随便出手就能当他一两年军饷。他心中其实很想要,但军法官和训导官在平度州已经抓了七八个文登营的士兵,都是私藏缴获品的。原本是要回文登后审查再定罪,但聂洪认为如此威慑力不足,恐怕心存侥幸的人更多,请示陈新后将所有犯事士兵在西门枪毙,家中已分地的收回田土,并且在昨日通报全军。
这样一来确实所有人都怕了,文登营出征之允许士兵随身带二两以下现银,若是拿了金银,军法官只要查随行物品就能很容易查出来,拿少了冒险不值得。通告出来之后,有些私下拿了金银的不敢保留,悄悄找地方扔了或藏起来,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取。
耿仲明也听说了此事,他一直以为只是陈新做的样子,抓的一些叛军假作杀了给那些百姓看的,没想到真是。在他看来这太过不近人情,打仗哪有不顺手发财的。
不过他对这支军队的恐惧已经超过了建奴,其实耿仲明在东江镇时还是颇为善战,带着小股人马深入辽东破袭是常有的事,他甚至还化妆去过沈阳附近。就他所见的建奴有十分强悍的,也有极普通的。但这支文登营却似乎一个模子弄出来的,街上见到的时候连走路都是整整齐齐,很多预备营士兵没有那种凶悍之气,但这支军队反而令耿仲明更惧怕。
他后来一直庆幸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