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拿五十个烧饼进来。”
她说完就转身又进了帐篷,刘民有对董渔气道:“这种女人……”
董渔低声道:“刘大人,你把她当女人就错了。”说完匆匆去了拿烧饼。
刘民有压下气,转回头来又看到眼前黑压压的女人,皱起眉头……
三日后,文登营中军部带着第一千总部来到平度州城外,刘破军所领的前军在城东北现河西岸驻扎,叛军全部进入城内,一路上有不少叛军士兵逃散,城中大致还有营兵四千余人,以及一些他们的家属。
刘破军垂头丧气的坐在中军帐内,他受命领兵追击叛军,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手下人马,不让他们放手攻击殿后的耿仲明,早已经焦头烂额。今日陈新一到,就开会将他批判了一顿。
陈新此时一改会议上的严厉,微笑着给他端上一杯茶,刘破军站起来接了,陈新挥挥手让他坐下。
“破军,这次你是受了委屈了。”
刘破军抬起头来,有些激动的道:“朱国斌说属下定是收了叛军贿赂,属下宁死不与他干休。”
“方才会议上朱国斌他们言重了一些,他们不知内情,你不要往心里去,日后还是要与这些将领好好相处。破军你要明白,你背这个黑锅不是为他们背的,咱们所做不是为自己争夺官职钱财,所为皆是无数流离苦难的百姓。没有平度州和黄县的土地财富,便有多少百姓要衣食无着。”
“属下……”刘破军摇摇头,没有说出来,陈新站起拍拍他肩头,“方才场面上,本官不得不对你有所批评,但那是做给人看的,你为我文登营所做的一切,本官都记在心里。”
刘破军抬起头,眼睛有些发红。陈新看他样子知道还没过去那个坎,用一副悲天悯人的口气继续道:“不要认为只有战阵杀敌才是英雄,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,敢于背下不得已的黑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