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要出城来打柴火,都靠着这个堠台掩护。
关宁军最可恶的是只留下了离城最近的柴火,后金军要打柴,需要走不近的路,包衣的负担非常重,不但要挖掘城壕,还要承担一切后勤工作,吃的也是最少的,从围城到现在已经累死了三百多人。
大凌河城头一股白烟冒出,张忠旗以迅捷无比的身手转身跳入壕沟,然后如雷的轰鸣声才传入他耳中,接着一枚近十斤的铁弹嘭一声砸在百步之外。张忠旗探头看了一下,大凌河城没有继续炮击,才又跳出来。他在滦州被红夷炮吓得够呛,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。
正蓝旗的队列没有骚动,依然十分严整,他们列了一个长方阵,缓缓向那个堠台逼去。
三门身管粗短的大将军炮走在侧面,队列很快走入了两里,镶蓝旗和蒙古两旗的一些游骑以极分散的队形进入了一里范围,从侧面威胁南门列阵的明军,张忠旗身后传来隆隆蹄声,他赶紧叫几个包衣进到壕沟,让开了道路。
正蓝旗的织金贝勒大旗在一群巴牙喇的簇拥下从通道经过,后面是大群的行营兵,张忠旗脸上始终带着媚笑,对经过的甲兵不断躬身,但少有甲兵看他一眼。
等他们经过后,张忠旗吃了不少的灰,但他还是满脸崇敬的对周围包衣道:“刚才过去的便是咱们正蓝旗的贝勒主子,天神一般的人,你们能见着他一次,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
几个包衣呆呆的看着张忠旗,不明白他说的什么,张忠旗却是不管,又指了指南面一处山岗上的织金龙旗,“那边就是咱大金汗所在,你们怕是没福气见了,有他们在,南蛮子没有人能打败咱们。”
一个北直隶口音的包衣道:“主子,昨日正白旗不是被干死近百人,死了一个副将,一个游击,两个牛录额真,连旗主都差点……”
张忠旗恼羞成怒,挥起手上马鞭,没头没脑的抽打过去,边打边骂道:“你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