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人,到文登来见了黄功成和知县。”
陈新一听黄功成,眼睛便眯起来,此人去年涉嫌杀人,被知县收拾得够呛,花了不少银子,总算放了出来。今年偃旗息鼓,不敢与文登营冲突,但是若有孙大人支持,情况又是不同了,这种人便如同苍蝇,既让你恶心,又驱之不去。他不用问都知道,孙大人也是打算给自己找些麻烦,炮弹就是黄功成,算是有来有往。
“这消息如何得知的?可靠否?”
周世发低声道:“黄功成一直是重点监视,咱们的人勾引了他一个丫鬟,这丫鬟经常给他伺寝,又迟迟得不到小妾身份,长期被大妇欺凌,所以很容易便上钩了,咱们如今拿了那丫鬟把柄,她不敢耍什么心眼,应是可靠的。另外文登知县那边,他每年收咱们文登营那许多银子,倒还算知趣,这次登州的人来后,他就故意泄露给一个咱们的人知道,算是报了信。对这黄功成如何处置,请大人定夺。”
陈新脑中急转,眼神一直变幻着,周世发静静的等着他决定,好半响后陈新还没有说话,周世发忍不住低声道:“大人,要不要杀了黄功成?”
“自然要杀,不过时间要选好。”陈新舒一口气,盯着周世发道:“他们找黄功成,不外乎告我强占民田,然后通过周延儒把事情闹大,派御史或内监下来折腾咱们,这事一两月也办不完,咱们拖到关宁军开始修建大凌河便成,到时建奴一来,各位大人哪还有功夫管这破事。”
周世发点点头,恍然道:“咱们就让黄功成先准备着,然后请文登知县拖拖时间,便可化解此招,等到大凌河开战,咱们再干掉黄功成。”
陈新笑道:“不错,若是现在干掉黄功成,是打了孙大人的脸,登州那边没准弄出什么新的招数,等到大凌河开战,那时候朝廷必定要登莱出兵,孙大人就没功夫对付咱们,没准还得好言好语的,到时干掉一个黄功成便无人理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