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现在可是想回去都回不去了,岸边的船全被建奴抢光了,而且海边各个山头都有建奴。”
李涛冷冷回道:“现在还说有个屁用,咱们就只能在这附近山上躲着,大人应当已经接到咱们的情报,等他们动手的时候,咱们乘机摸个大鱼,所以咱们得随时盯着大营,看熟那些旗号,到时别杀错了。”
龅牙摇头道:“怕是难,陈大人就带了一千人来,这个建奴营地八百多甲兵,两重深壕,若是派个两百人守着南面小山,没两千人打不下来,蛇口浦、宣川浦还有建奴,三个大营隔着就不远,骑兵眨眼功夫就能到,怕不得三千人才能打。”
李涛面不改色,“战兵咋打不归咱们管,老子就盯着中军那个固山旗,正白旗的固山叫啥名字来着。”
“喀,喀,喀克笃礼,这些鞑子名字都怪得很。”龅牙想了半天,终于想起来,他嬉笑着对李涛道,“背不出固山额真名字的,罚银五钱,军棍二十”。
李涛不满的瞥他一眼,“老子本来记得,这两天没睡好觉才忘的。”
龅牙突然用手碰碰李涛,“又有人来,打的牛录旗。”
李涛接过远镜,只见一队骑马的建奴从北边进入营地,李涛翻开自己的册子看了一遍,“正黄旗牛录旗一面,随行三十骑上下,这两日都没有正黄牛录出营,应当是新来的。”
龅牙赶紧在册子上记下来……
“砍,砍,老子砍死狗蛮子李倧。”
离李涛所在位置三里外的后金中军中,一个穿亮银甲壮汉挥动着顺刀,将一把梨木椅子砍得木屑横飞,因为他的动作猛烈,背后的小辫子被大幅度的甩动着。
“固山额真大人还请息怒,眼下朝鲜已不能出水师,大人看是否还攻皮岛。”
说话的便是刚刚进入营地的正黄旗牛录额真满达尔汉,他虽然只是牛录额真,此次却有联络朝鲜的重任,所以才敢出言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