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弟辛苦,一会世发去领五两银子给王兄弟。”
王勇连忙起来道谢,他倒不缺钱,不过陈大人一向待人很客气,连下人也是一样,王勇心中也很受用。
“还得麻烦王兄弟多待一天,明日我写好回信后,请王兄弟带回。”
“是,小人听陈大人安排。”
王勇说完就跟陈新打了个眼色,陈新稍一犹豫,让两名亲兵退出去,笑道:“宋先生还有其他口信?”
王勇恭敬的道:“有些涉及各位大人的事,宋先生不便明文,孙大人近日颇为惶急,多次催促东江镇攻击建奴,想多些军功,又连连派人去京师活动,似乎情况不妙,据宋先生在登州听到的消息,在京师的魏忠贤党羽多半已经罢官下狱,京师之中各方势力都盯上了地方实权官位,应当还有一番争夺,宋先生估计一时还定不了孙国桢的罪。”
陈新听了连连点头,阉党原来在地方上占据要职,现在钦定逆案还没开始,各方势力都会进行争夺,还需要很多妥协和交易,原来的这些人也是要活动的,至少要争取一个全身而退。孙国桢是明确的阉党,他这次是肯定要吐出血本的。
钟道台的事情宋闻贤不会跟王勇说,所以带口信也只是说了关于孙国桢的状况。这些京师的权力斗争自己没资格参与,最大程度也不过是能把钟道台拉下水,只是面带微笑的听着。
“孙国桢到京师活动急需银子,他召见了宋先生几次,暗示今年的海贸要早些开始着手进行。宋先生的意思还是问问陈大人。”
陈新沉吟一下便道:“我二月便回天津安排采买货品,这次我打算派两条船,我的本钱不足,钟大人和孙大人若是两条船都想参股,他们的本钱,还请宋先生带到天津。另外宋先生自己的,我可以给一成,就看他愿意投入多少。”
王勇听了有点迟疑的道:“那孙国桢还能当多久的巡抚难说得很,又是急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