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致命伤,伤筋动骨却不少,卢驴子胸口一片血迹,大汉给他们粗粗包扎好,不去理地上那青手,青手受伤很重,却并不致命,但此时也不敢起身逃走,生怕激怒面前这个猛男,只好睡在那里。
围观的人群看打完了,又慢慢凑到近处。
只听得卢驴子对那大汉道:“代大哥,这龟公欺人太甚,二屯、黄元家都生了娃,等着用钱,他乘你不在连抢我们两个筹,今日再不与他争,我们可连自己都养不活了。”
代铁子一边包扎一边说道:“我们外乡人来,本就要受气,你如此冒失,罗教多大势力你可知道?一打起来,赢了也是输了,今日若我到晚了,你没了手,我如何跟卢婶交代。此事过后,你们就都回阳谷,忙活一年总能得些吃食,也比在外间丢了命强。”
卢驴子不服:“明明是他抢我们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代铁子打断他道:“这世道要是能讲理,我们又何苦要来当这纤夫。”
两人正说着,那唐漕口拉着一个老者又钻入人群,看代铁子还在,忙躲到老者身后,指着地上他那方的人道:“齐大哥,这伙平谷帮的人,仗了代铁子的蛮力,强抢纤筹不说,还打伤我兄弟,他们可是你招来的,你又是前辈,今日这事你定要给我个公道,否则。。。”
那老者一脸焦急,一把拉过代铁子,口中不住埋怨道:“你这后生啊,来的时候就叫你们不要惹事非,现在伤了这么多人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代铁子抓头道:“齐叔,这人都是我打的,但唐漕口也是欺人在先,如要去堂口分说定罪,我也不怕他,一切事情我一人承担便是。”
唐漕口反倒来了脾气,他指着代铁子骂道:“代铁子,你仗着有几把蛮力,便想欺负了旁人,上月坏我三次小户生意,今日更动手打伤了人,这事绝不善罢。”
代铁子一脸不屑看着他道:“不善罢你待怎样,我光棍一个,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