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继续住在这房子里,也托付你继续照着他们,这是房契,还有这剩下的些许现银,以及房中存下的布匹之类,就当是尚淑的嫁妆了。”说着,他将书桌上一张纸抽了出来,“这是我记下的账目,所以账务都在这里,尚淑可以看一看。还有——”他又指向书房中书架道:“这儿的书也放着,小七识字不多,尚淑你务必让他多识些字,看些书本;等你们将来的孩子能识字读书时,这些也都能为其所用。”
薛尚淑早已等不及,眼中已经慌得哭起来:“哥,你告诉我,你到底要怎么样?为什么要交待这些?为什么好像以后都不和我们在一起一样?你说呀!”
薛尚清柔声安慰,“放心,我没有要怎么样,也没有想不开,我只是,准备辞了官去京城。”
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起来。
好久,薛尚淑才嗫嚅道:“去……京城?”
薛尚清点头。
“京城……就是暖暖姐家在的地方?”
开眠整锁。薛尚清沉默一会儿,回道:“是,就是她家在的地方,皇上,她的姐姐皇后,她的父亲王爷,他们都在那里,她也和她父亲去那里了。”
“大人是要去找她?”沈妈不敢置信。
薛尚清看向她道:“沈妈,不要劝我,我知道,我虽没有轻生自尽,可在你们心里,我这样也许和轻生自尽一样,但,在我心里却不是。”
“可是大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?那是王爷啊,大人不说那是很大权力的王爷,连皇上都不敢随便惹的吗?而且好端端的把官辞了,这……这要让家里知道……”
“那就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吧。”薛尚清回道,“沈妈,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可有些时候,并不是知道自己该做就能去做的。”
薛尚淑温声道:“哥哥,你要不要再想想?要是去京城了暖暖姐她真的不愿意和你在一起了怎么办?那时候你连自己的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