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翼鸟,她说,只有一只翅膀,一只眼睛,必须两只一起齐飞的比翼鸟,他丢了许多东西,烧了许多东西,可这玉佩却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丢掉,就像那脑中的记忆,怎么也舍弃不掉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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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沈妈起来,忙着缝洗,忙着做早饭,直到薛尚淑问院门怎么关着,沈妈才意外地看过去,竟发现院门果真是栓着的。
这怎么可能呢?难道大人还没出去吗?昨夜睡得晚,又不太安生,她还以为是自己睡熟了所以才没听到大人出门的,没想到他竟真的没出门,没听说今日沐休啊?
“我去大人房里看看。”沈妈说着就要进正房去,一转身,这才发现东厢房的门竟是开着的。
她锁了房之后把钥匙交给了大人,也就是昨晚交的,怎么到今早这门就开了?脑中隐约猜出些什么,沈妈缓缓走到东厢房推开门,没想到薛尚清果真是坐在里面。
他就坐在坐榻旁边的书桌旁,垂手坐着,眼睛看向空床的方向一动不动,而离床不远的桌子上蜡烛燃着,烧得只剩下最后指头大的一小截。
“大人?”沈妈试探性地轻轻叫了一声。
薛尚清这回的样子实在有些奇怪,甚至都有些诡异了,好在是大白天,要是晚上恐怕要吓一跳,沈妈看他这样,心里不免担心害怕。
坐着的薛尚清没有回答,沈妈又往前走了两步,再次叫道:“大人,大人你这是怎么了?”。
这会儿,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她。
薛尚淑也从后面进来,因为已经有沈妈进来了,不明就里的她也自然很多,看着眼前的情形奇怪道:“哥哥你今天没有去县衙吗?难不成你在这里坐了一夜?”说着,她去吹灭了蜡烛。
薛尚清扶着椅边的扶手,缓缓站起身来,半晌,突然开口道:“沈妈,尚淑,等会儿到正房来。”说完,一步一步朝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