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,从袖中拿出一只黄色香囊来,“这个?难道你就因为我戴了这个就知道是我了?”说着拿到鼻前闻了闻,“是很香,可是不仔细闻也闻不到啊,你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使了?”
“你是跑过来的,身上气息自然就容易发出来,再说这是衙门旁边,从来就不会有劫匪,更何况是女劫匪,而且这女劫匪的声音还像男人一样低沉,所以很快就能知道是你。”薛尚清看着她,将每一点说得明明白白。
沐晞瞪他一眼,“哼,这次算你走运,下次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你吓得屁滚尿流!”
薛尚清微微皱眉,“真的有背《女论语》么?怎么不仅不温顺,还尽说些粗话?”
“嘿嘿……那个啊,那不是还早着么,你大伯他们又没来,等他们来的前两天我再开始背,免得现在背了等到那时候忘记了嘛。”
薛尚清无法苟同她的逻辑,但又不忍心逼她,看她半晌,只是叹气,最后道:“他们不只是我大伯大伯母,也是你大伯大伯母。”
“哎呀,你放心啦,等他们来了我一定不会说这是‘你大伯’的,你着什么急嘛!嘿嘿,你今天回得真早,我还以为我要等很久呢!”沐晞说着,一边往前走,一边挽住了他胳膊 。
薛尚清觉得两人大街上离这么近实在不雅,但她实在很少这样过来看他,也很少这样主动挽他,心中愉悦荡漾着,又见四周无人,便没有作什么反抗。
“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?”他柔声问。
沐晞“嘻嘻”笑了两声:“没事做啊,就过来了,你看今天太阳是不是很好,天是不是很蓝,云是不是很白,还有我们门前街上那棵柳树都发芽了,这么好的日子,我当然要出来走走!”
薛尚清又侧头看了她两眼,“你今日似乎特别高兴,怎么了?”
“嘿嘿……你管我高兴什么,反正我就是很高兴!”沐晞自然不能说,是因为妙丹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