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什么的,不用别的颜色,就是黑色,灰色,白色,然后一看上去,很冷、很深重的样子。”
薛尚清咳了一声,他画的画里,倒的确许多山石之类,也没有颜色,只有浓墨淡墨之分,可……他也画了很多其他的,比如这张《丁香飞鸟图》。
沐晞又问:“快说呀,你十九岁的时候是不是还很年轻,很爱说话,爱笑,爱玩闹?”
薛尚清摇头:“我自小读书,七岁时被当时私塾的先生说是可造之材,父亲大喜,果然就不让我做别的,每日只读书。后来名声渐盛,十二三岁已有了才子之名,那时候,我更加不能做别的了,当然只有读书。若没有什么名气,也许读一读,读不好就算了,可已经有了这才子的称号,再不读,那便辜负了所有人的期盼。所以我只能继续读下去,努力让自己一直配得上‘才子’称号,这一读,便是二十二岁,直到京城揭榜。所以,莫论十九岁,就是十岁,八岁,我也没有爱说,爱笑,爱玩闹的时候,在父辈心里,一个能考取功名的才子,是不该那样不稳重的。”
沐晞一动不动看着他,“……要是我,一定巴不得不要当什么才子,我就要去玩,就要多说话多笑!”
薛尚清轻笑,“好在我的性子本也不是太闹,书里也有我想要的东西,如此过来,倒还好。”
“嘻,你家里人从小就不让你闹,你当然闹不起来了,可我觉得你肯定也是能闹的,比如你虽然看上去不说话,很稳重,可关了门却在家里花丁香,你一定一边话,一边想去游山玩水看花看树。然后呢,你又画了两只鸟,这鸟你看着我我看着你,一看就是一对儿,所你你画的时候说不定在想女人呢?”
“我自然……自然没有!”薛尚清立刻否认,“两只鸟只是出于布局的须要,且世人作画多是成双,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就有你就有!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你就有